一個是德國的音樂家;
一個是意大利的藝術家;
一個是俄國的文學家。
不同的時代,不同的領域,不同的國度,卻同樣的有著人性的真、善、美,同樣的為了一份事業(yè)而獻出了畢生精力。始終堅信只要自己的靈魂能夠堅忍果敢,不因悲苦與劫難而一味地沉淪,那么就定能沖破肉身的束縛,奔向人生的巔峰。
強者無畏
貝多芬“在傷心隱忍中找棲身”。正如作者羅曼羅蘭形容的“他的整個一生都像是個雷雨天”。年少的貝多芬就具有很高的音樂天賦,可以說他是音樂的天才,并且他的父親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但恰恰就是因為這樣,在他父親強行的控制下開始學習音樂,也同樣開始了一個悲慘的童年。貝多芬卻沒有就此自暴自棄,法國大革命爆發(fā)之時,貝多芬曾遇見莫扎特,并相互交流,相互學習。接著,他又拜海頓為師,潛心學習音樂。后來,貝多芬開始嶄露頭角,就在貝多芬離成功越來越近時,災難又一次的降臨,貝多芬耳朵的聽覺越來越衰退,就在聽力正每況愈下的時候,這位“巨人”也曾想過放棄,放棄作曲,放棄生活。但是經過了不知多少個不眠之夜的思考,不知多少次激烈的思想斗爭,他終于開始面對命運,扼住命運的咽喉,在痛苦之中為他人帶來歡樂,寫出了《英雄》、《田園》、《命運》等不朽的傳世佳作?梢哉f貝多芬是集古典主義之大成,開浪漫主義之先河。
忍者無懼
米開朗琪羅“愈受苦愈使我喜歡”。實際而言,米開朗琪羅的生活并不算是痛苦的。他出生于市民家庭,從小接受貴族教育,有很高的文化素養(yǎng)和藝術功底。不像貝多芬一樣受到身體上的痛苦折磨,但是他在精神上卻比貝多芬更受折磨,就像活在高壓鍋里一般,巨大的壓力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貝多芬從精神上是自由的,他可以做任何自己喜歡的事,米開朗琪羅卻沒有自由,他不得不依附他所不愿依附的教皇,不得不為教皇們服務。專制的教皇剝削了他的自由,拿他當牛馬使喚,七十余歲的高齡居然還得爬上腳手架作畫。
他比同時代的藝術家更不滿足于宗教藝術,更追求表現(xiàn)尊嚴與意志。他是文藝復興時代的“巨人”,這就決定了他和那些只關心為自己樹碑立傳的教皇們永遠不能達成一致,決定了他將終生為理想無法實現(xiàn)而痛苦,特定的時代成就了他的偉大,卻也限制了他天才的發(fā)揮。
仁者無敵
托爾斯泰“我哭泣,我痛苦,我只是欲求真理”。托爾斯泰被列寧稱為“俄國革命的鏡子”,環(huán)顧托爾斯泰的一生,他出生于貴族家庭,從小就受高等教育,享受高等的生活。但是,托爾斯泰卻是苦惱的:他本人擁有地位和財富,這使他時常為自己的富裕的生活感到羞愧難安;他自己身處社會的上層,心里卻始終想著社會的下層。他同情下層民眾,又對他們缺乏信心。因此,他開始厭倦自己的生活,決心和自己的社會決裂,他又得不到人們的支持。在精神上,他一直是孤獨的。托爾斯泰,要面對的是整個貴族上流社會,以至最終被教會開除教籍。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下定了擺脫貴族生活的決心。八十二歲的時候,他選擇了出走,并病死于一個小火車站上。托爾斯泰始終關心萬千生靈的偉大與渺小,借以傳播愛的種子和寬容的理想。
古語有云:“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钡拇_,貝多芬,米開朗琪羅以及托爾斯泰,他們都是精神的傳承者,傳奇的締造者,世界的征服者。貝多芬的堅強;米開朗琪羅的隱忍;托爾斯泰的仁愛,無不謳歌著人性的光輝,書寫著真、善、美的華彩。他們不是傳說,但都是傳奇。他們就是一個個大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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